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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 > (十五)再设陷阱 计逼欣如(中)

(十五)再设陷阱 计逼欣如(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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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狂徒,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随意进这县衙大堂之上?来人啊,给我拿下”那县令似乎甚是恼怒朝着方应看大喝道,周围的差衙各举棍棒要上前拿人。

“慢着,各位慢动手,太爷请看一下这个”方应看双手运掌左右一分,一股强大的掌风竟逼得众差衙无法近身,同时他袍袖一抖一张烫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在太爷的桌子上。

太爷显得甚是吃惊大声道:“你们先住手”说罢拿起名帖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小侯爷!原来你——不是——您是当朝方侯爷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失礼失礼,来人啊,还不找把椅子让小侯爷坐下”太爷脸上肌肉抽搐着大声吼道。

“不必了,大人,在下无官无职,在堂上理应站着和大人说话,在下此番来此只是为了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贤良淑德的女子,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场误会”方应看说罢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认出我了,他真的认出我了!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着屁股如此羞人的样子被方应看看见,实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躲躲,可心中又实在期盼着方应看能快点救她和儿子摆脱如今这绝境。

而此时欣如只感被扒至腿间的长裤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将裤子和裙子直压回遮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头只见方应看刚将一只手撤回,显然是刚才他运用隔空掌力助她将裤子裙子穿回不禁满心感激看了他一眼,恰好方应看也一低头双方对视之下欣如还是羞怯之心占了上风,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什么?原来这犯妇——不是——这位夫人是方小侯爷的朋友?啊呀,这可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了,这位夫人您早说您是方小侯爷的朋友,下官也——也就不会这么粗手粗脚伤着您了,来啊,快帮这位夫人把枷锁全去掉,还傻着干什么?”太爷一声令下,众差衙动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帮欣如把身上几十斤重的木枷和手脚上的铁链铁铐解下。

欣如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脚踝,只见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铁铐勒出几道青紫,尤其是脚上还穿着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颗晶莹的足趾实在又一次让她感到羞愧难当,忙把双脚收入裙下同时扎紧腰带不让裙裤再掉下来。

“太爷,小女子确是被冤枉的,那三个被杀的是长笑帮的恶徒,那日我在客栈刚住下——”有了方应看为自己撑腰,再加上那县官显然非常畏惧方应看,白欣如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大声将当日发生在客栈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言词中对杀掉三个恶徒的鬼难逃仍是多有维护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过此地听说周夫人出了事被关进了县衙所以马上就去客栈寻问此事,当时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亲耳听到了当晚凶案发生之事,我已经把他找来当面对质”说罢方应看一指堂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商人打扮的人说道。

“快快,把那个商人带上堂来问话”县官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当即将自己那晚听到的说了一遍,和欣如讲的分毫不差。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误会啊,你这老不死的,知道本县冤枉错抓了好人也不来为她作证还要劳顿小侯爷,真是混帐!该打!”太爷闻言冲着那商人大骂道。

“太爷饶命啊,小人天生胆小怕事,望太爷恕罪”那商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也并无大过只是怕惹事罢了,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方应看朝着太爷一笑道。

“唉,小侯爷真是细察入微,我真是太糊涂险些冤枉了好人,这三个恶徒企图奸淫妇女本就该死,鬼难逃虽私自动手杀人有违国法,但毕竟杀的是恶人,这个事就由在下报上峰定夺。来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来,另外为弥补周夫人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狱中所受的惊吓,本县愿赔偿周夫人白银三百两,来人,快去拿银子”这太爷看来还真是相当“悔恨”。

“太爷,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飞豹手中的念祖。

“啊呀,看我这糊涂的,飞豹,还不快把孩子还给周夫人”那边张飞豹也是一脸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刚才用念祖威胁自已不由的甚是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飞豹显得甚是惶恐忙低头退下。

“周夫人您这银子一定要收着,在下伤了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就是还在记恨下官啊”那太爷依旧是一脸诚恳道,此时师爷已经取了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了方应看一眼,方应看会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爷既然是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否则太爷不会安心的。”

欣如想了想道:“好吧,只求太爷以后不要再这么武断定案乱用刑罚了。”

“是是是,下官错了下官错了,小侯爷,您的名帖还您”太爷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方应看的名帖中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偷偷收入袖中,将他的名帖交给师爷再由他还给方应看。

“小侯爷,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盘桓数日如何?本县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去处,二位——。”

“呵呵,不必了,在下只想带周夫人早些离开此地,多谢大人厚意”方应看说罢伸手搀住欣如一条胳膊,这又让欣如面上一红轻声道:“小侯爷,我——。”

“白姐姐,有话出去再说——”方应看低声道,欣如一惊一愣,为何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但她也实在不想在这县衙继续呆下去了,忍着脚上的伤快步跟着方应看离开县衙,而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候着他们,车前坐着个三十多岁的车夫。

“白姐姐,你这身衣服真是太脏了,我带你去附近绸缎庄换身衣服还有鞋子”

方应看一脸温柔看着欣如道,他那温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脸上直发烧。

“不不——小侯爷,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难报,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我——”欣如心里想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还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应看,可是想到刚几日险些被江湖宵中奸淫,在县衙狱中也是屡受欺凌,她又有伤在身,对独自带儿子行路实在是感到恐惧。

“白姐姐,不要说了,快上车吧,你独自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这么乱闯实在太不安全了,最近我听说曾被周大哥出道时斩杀的辽东二魔的四个兄弟重出江湖,他们听说姐姐被赶出北城后声称要夫债妻还,已经带人马来追杀姐姐,我也是听闻了这消息忙赶去白家庄想找你,没想到你们家已经——,我也是向左邻右舍打听你带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才找到这里,听说你出了事——唉,我还是晚到了一步让姐姐受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小侯爷——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我不值得你为我——”欣如实在没想到方应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世人抛弃的情况下竟有一个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实在让她感动到泪水夺眶而出。

“别再叫我小侯爷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小看吧,来——跟我上车,我带你去绸缎庄——”方应看一把把欣如拉上了车,车夫一扬鞭车子飞快得消失在街巷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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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人低声对着一众黑衣人道“主子有命,这回凡是和此事有关的人全部处死灭口,你们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了,交给那狗官的一万两银票要拿回,这狗官的家当也不少全都抄光了,他的家眷中的娘们老的杀了少的毒哑了卖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个不留,还有狱里的牢头还有女囚也全部放火烧死他们,做事要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是——”一众黑衣人应声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县衙捕快飞豹!

十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正在山道上飞驰着,车内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婴儿,正是方应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时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态满面红光,身上的白衣也换成了一身光鲜的锦衣,之前被那牢头勒索走的金钗和耳环也重新出现在她的秀发和玉耳之上,脚上那双四姐的破鞋更是换成了双精美的大红色锦靴,靴筒上还描着金凤甚是精美,靴尖上镶着一对明珠。

欣如怀中抱着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家伙此时正闭着小眼睛在妈妈的怀中酣睡着样子甚是可爱,欣如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异常温柔,而她抬眼一看发现方应看看着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慈爱之色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和应看相处的十几日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进了天堂,不但换上了华丽名贵的锦袍锦靴,脚上的伤也用上了应看提供的长空帮名药“生肌散”,伤口已经好了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响已经不大了。

这十几日来应看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给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档的客栈,她想不到的东西都会事先为她准备好,可以说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浓情蜜意的时期对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虽然温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应看对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时自己脚上扎了刺还是应看用嘴帮她把脚上的刺含住拔出来的,每想到那一幕就会让她脸上发烧。

应看是个很难得的好男人,对自己重情重义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念祖,可是自己和应看之间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终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了和自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为他守一生的寡,也许这对自己不公平但这就是做女人的命。

“白姐姐,再过三十多里地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应看微笑着看着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可――可是对不起――我――我和你之间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

果然没那么容易,不过正因为你不是个水性杨花,会轻易变心的女人我才不会把你当成那些供我泄欲吸功的臭婊子,方应看心中暗道,脑中突然闪过一股强烈的欲望,那是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衣裙靴袜全部剥光然后把她按在马车里疯狂奸淫的欲望。

强奸她,奸淫她,吸光她的元阴内力,干死她,应看猛然间闭上双眼,自从神功有成之后他的性欲变得比以前又强了几倍,尤其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情欲难以克制而急需女人发泄,此时他的情欲突然暴发出来唯有运功勉强压制,否则他真可能会把眼前的欣如当成猎物般吸干。

而欣如怎会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眼见他突然闭上双眼身上微微发颤还以为他受了极大的打击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该那么急着表态伤害到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对――对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况――何况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会害了你的”欣如低头黯然道。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岂会嫌弃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能接受我,只是希望能让我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孩子”应看睁开双眼一脸诚恳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的话会让别人说闲话的,你――你的名誉不能因为我而受损伤,你那么年青有为应该娶个比我更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声早已经毁了,别人都――都认为我――我是――”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败类造的谣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贵贞洁的女神,岂会做出通奸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这小子买通了名医做了手脚陷害姐姐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会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废了周成宇为念祖夺回城主之位”应看一直温和的俊脸竟显得颇有几分狰狞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这么做,周成宇毕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长老部属都已经忠于他了,若要强赶他下台只会引发和整个北城的火拼,到时必然死伤无数。白宇之死已经让北城昔日的声势大减,若再引起内讧的话只会进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们胜了到时北城可谓名存实亡。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残杀下去了,这北城城主之位就让给周成宇吧。”欣如叹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荡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处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凶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冲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爱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处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爱你――我爱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罗袜还缠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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