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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除夕之夜(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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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颜逐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建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麽骚的女人!」

和叶建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建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建军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麽发现的,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都不消停。」

叶建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麽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建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建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麽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麽,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来。叶建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乾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麽样?」

叶建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轮奸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後还跟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骚货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後面叫了一声:「告诉弟兄们,骚逼和屁眼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王宇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央看了一眼,转头对叶建军说:「叶哥,美国那边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来一笔,八十万美金,您劳苦功高,我已经叫手下给您转到安全帐户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叶建军则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洁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转过头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同样笑而不语。最後倒是阿力开口说话,「叶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刚才的消息,码头那边很安全,咱们的船已经做好接应的准备了。」

「好……」王宇满意地笑着说:「阿力兄弟到底是叶哥的得力干将,做起事情来周到谨慎。叶哥放心,我自然没话说。」

阿力点了点头,用平静的声音道:「宇哥过奖了,您才是叶哥的左膀右臂,我阿力只不过就是跑腿的,以後宇哥有什麽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叶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给叶哥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帮我。」说完转向叶建军:「叶哥啊,你看那……」话刚出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白洁的嘴里抽插。

白洁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叶建军抽插的噗噗作响,瞪圆双眼死死抓住白洁的头发,胯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白洁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住白洁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白洁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叶建军终於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白洁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叶建军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白洁粘糊糊的嘴里抽出来。白洁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白洁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叶建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硬的手指捏住白洁一只直挺挺的褐色乳头,随意地揉捏玩弄起来。白洁嗯嗯地低声闷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叶建军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王宇的目光在白洁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叶建军的脸上。他摆出笑脸对叶建军说:「叶哥,这次事情闹大了,从安全考虑,您最近还是尽量减少外出,需要什麽喔差人过来送,帮里的事情我定时过来给您汇报。」

「行……」叶建军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着白洁伸长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听到王宇的声音,才转过头道:「老弟,你送我的这只小骚猫我还没玩够呢。你现在是帮主,等自己拿不定主意了再来找我。」

王宇受宠若惊得又对叶建军说:「叶哥您是咱们帮的主心骨,我就是给您办事的,您在这儿吃好玩好,有什麽指示只管吩咐,我王宇万死不辞。」

叶建军微笑着朝王宇身旁的阿力招了招手,阿力立即起身,走到了他身前,只听他说:「阿力啊,你叶哥可是专门把那大奶婊子的小骚逼留给你弄了,还不赶快去。」

阿力淫笑着点点头朝大厅中央走去,吆喝道:「弟兄们,对不起了,那大奶婊子的小骚逼今晚留给我了。」

人群的背後响起了兴奋的吆喝,围着板凳的众醉汉簇拥着阿力来到水兰的身後。阿力看到水兰白花花的身子正有节奏地前後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随之是一阵猥琐的喧哗,几只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水兰高撅起的大屁股,不知谁高声叫道:「力哥,水大奶这样的骚货光你一个人操,那还不得给这骚货吸干了!」

在水兰嘴里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了,阿力又四两拨千斤的推走了几只大手,拨开了掩盖着肉沟的阴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淫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现在阿力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淫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水兰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阿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水兰胯下就一片泥泞,还嘀滴答嗒地淌了一地。不经意间,阿力刚发泄完不到十分钟的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兰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水兰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来两个人,把这骚货吊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水兰的双手铐在背後、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王宇这麽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着王宇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走上前去,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水兰的手铐上。王宇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水兰被铐在背後的双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这时候白洁已经把叶建军的胯间各物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叶建军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叶建军猛然发现白洁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她汗渍渍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小骚猫,不要舔了,转过身子伺候鸡巴。」

白洁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说完就扭腰转身了。

王宇环顾四周,大厅中央更加吵杂热闹了,再看沙发上叶建军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但白洁却在不停换着姿势让叶建军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跨在叶建军的身体上,曲着腿让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却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叶建军。

这个过程里,叶建军很少动,即便小幅度的耸动身体,也丝毫不明显。更多的是白洁的主动,整个过程白洁都没有让叶建军用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压到他。

白洁很好的控制着节奏和幅度,快的时候似乎整个身体化作马达一样全力摇动着,慢的时候整个身体犹如丝带一般飘荡着似乎完全没有一丝力量。

叶建军闭着眼睛,背靠着沙发,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只要叶建军愿意,他完全可以睡过去,而白洁绝对可以不让他醒过来,而让他射精,这样的能力保证了叶建军对白洁百玩不厌,而且绝对不会发现白洁的真实身份是SM俱乐部的高级应召女郎,也是他选择白洁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观时,叶建军睁开了眼睛,扭过头看着王宇,坏笑着道:「老弟,你就别忍着了。正事咱们都聊完了,你也该乐呵乐呵了,要不让这婊子伺候你?」

王宇摇了摇手,苦笑着道:「叶哥,谢谢您的好意,但这婊子是送给您的,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他站了起来,朝大厅中央的方向指了指,「叶哥,我到那边去弄石婊子去,您尽兴。」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热的气息,他咳嗽了两声,围在水兰周围的汉子们马上为王宇开了口子,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斯斯文文的声音是帮主的。进入人群後,王宇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众醉汉们光着身子,人群中传出一阵又一阵「弄死她」,「狠狠弄」之类的哄闹。

只看阿力搂着水兰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粗大的肉棒在水兰湿漉漉的淫穴中进进出出,星星点点的粘液嘀滴答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阿力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王宇一直叉着手站着一边,黑牢、锁链、和梦中情人石冰兰同样下贱的大奶子不断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阿力奸虐这个他包养的与梦中情人石冰兰有几分相似的婊子水兰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铭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水兰被吊在半空中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後摇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娇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随着阿力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水兰的大白屁股一颠一颤的,犹如一股股激流,从王宇的胯间来回闪过。

当从【原罪】中康复的王宇发现自己的肉棒失去了勃起能力时,他曾是如此的绝望。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来说,切身之痛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续发酵,一点点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悄然间改变着他的心性。

在人间天堂外亲眼见到曾经的女神的下贱而丑陋的嘴脸,知晓了余新的真实身份,与父亲再次见面谈话,那一晚彻底改变了王宇,抛弃过去所追求和信仰的王宇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复仇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发现却是装扮成女警的大奶水兰,当他虐待和折磨水兰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感觉,而且还异常勇猛,王宇只觉得畅快淋漓,简直爽成了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钱将水兰从人间天堂俱乐部买了出来,时刻带在身边玩弄。

王宇要求水兰以「石婊子」自称,用各种泄愤的手段虐待她,逼着水兰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发痛的肉棒捅进水兰的身体里,当水兰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时,那种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变态和残忍,比之两年前横空出世的「变态色魔」也丝毫不差。

开始复仇计画後,到手的余棠因故不能下手,对女人恨得牙痒痒的王宇便擅自让手下抓来罗成,将过去爱情和女人带给他的伤害成百倍的施加到这对恩爱的鸳鸯身上,用以填补他内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复仇计画也将迈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余棠眸子里的恐惧、罗成对他无比仇恨但又无能为力的眼光,看到水兰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後摇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於自己肉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正慢慢地一点点粗壮起来。只听阿力一声闷吼,身子紧紧顶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水兰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阿力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水兰的身子里拔了出来,後退一步,大股浓白的精液顿时从水兰岔开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阿力提上裤子离开了水兰屁股後面的位置,转头看见王宇来了,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帮主来了,大夥还凑到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阿力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躁动的人群带着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神後退了几步。

「宇哥,这婊子是您的东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干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了。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去跟叶哥说一声,就先去『提货』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说道。王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远走了。王宇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走到了水兰的面前,看着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石婊子,逼卖的爽不爽?」

水兰的眼神躲躲闪闪,顺从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气喘吁吁的低声道:「爽……石婊子好爽,谢谢宇哥,谢谢宇哥开恩……」

看着水兰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恍然间,仿佛眼前的女人已变成了最敬爱的队长,那个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石队长,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刑警队长,那个身姿矫健的第一警花,那个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明的梦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灭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的样子,一个在余新面前自称「奴婢」,光着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这个水兰一样,一想到这里,王宇胯间刚有了点感觉的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他朝不远处围看的人群招了招手,「来几个人,把石婊子放下来,拿水管冲冲,洗乾净了送过来。」

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开了扣在手铐上的铁链,扯着头发到水兰到了墙根,开始用水管冲洗她身上的浊液。而王宇则是坐到了长沙发上的一头,此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还在惬意地享受着白洁的侍奉服务。

只看白洁正神情陶醉的含着叶建军左脚的脚拇指,像吃鸡爪一样细细舔弄着,叶建军的右脚搁在白洁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麽一炮也没干就要走啦?急什麽嘛,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忧色,叹了口气道:「叶哥,帮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红蜘蛛的消息您已经知道了,虽然上次除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可还有人在您背後搞小动作蠢蠢欲动,警方又悬赏重金通缉叶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总堂那边我亲自看着才能睡下觉啊。」

叶胜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像是在沉思。这时,几个壮汉也晃晃悠悠地把冲成水鸡的水兰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铐也给除了。水兰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後,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叶建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叶建军,「叶哥,回去以後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建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伺候叶哥……」

正给叶建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建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吗?」

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好叶哥……」叶建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哢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

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水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安全感,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送进了车里,候命的司机拉上了车门,王宇同时检查窗户,确定都关紧後才坐回副驾驶上。

「走吧,老马。」司机踩下油门後,王宇开启了後面的暖气,确认着暖气口喷出了淡淡的白烟,王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坐在後座的水兰顿感昏沉,头一歪,忽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下,水兰打了个冷战,疲惫地抬起了眼皮,她看到王宇叉着手坐在藤椅上,藤椅後面无声地站着一个大汉。藤椅前是一个热烘烘的火炉,火炉上面放着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水兰试图活动手脚,但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东西将会是王宇用来残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兰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後,反曲向後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与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着眼前赤条条的水兰,眼里射出凶光,冷冰冰的问:「石婊子,我问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是怎麽当上刑警队队长的?」

水兰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是阿宇,是阿宇,全靠阿宇才当上的……」

水兰现在对这个问题已产生了本能的惧怕。自从被王宇半强迫的从人间天堂俱乐部带走,几乎每一天王宇都会向她问这个问题。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哪知道原因,为此她挨了不少打,这个答案也是她饱受痛苦後才找到的最令王宇满意的答案。

可王宇并没有照她语气的笑颜逐开,脸色反而愈加阴沉,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恶狠狠道:「淫妇,看来你还记得原因啊,那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水兰心里彻底慌了,她全不知道王宇准备怎麽料理自己,更不知道这问题该如何回答,语无伦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该死,都是石婊子的错……」

听到水兰的回答,王宇怒气似乎更甚了,一把抓住水兰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水兰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他又朝水兰脸上扇了两巴掌,阴森着脸道:「淫妇,早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当初真该让你给杨子雄抓去轮奸,像你这样的贱女人,就他妈的不配做员警,更不配做人!」

只见王宇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水兰的一只乳房,咬牙切齿道:「看看你这对不要脸的大奶子,胸大有罪,这他妈的就是万恶之源,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

恐惧和无助已经吞噬了水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宇哥……宇哥,都是石婊子的错,都是石婊子的错啊……求求您了,留着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吧……」

王宇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感受到水兰的身体隐隐地颤抖着,但水兰的哭诉只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头积压的对石冰兰的怨念在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银针上,他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的水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声。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

王宇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水兰的另一只乳头。

水兰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惊惧的俏脸在剧痛之下变得惨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那是人体的保护本能。

没有喘气的空间,王宇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水兰眼前晃一晃,然後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水兰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很快地,水兰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便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她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水兰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她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像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王宇只是冷笑着,水兰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害得他沦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害得他成了曾经最厌恶的罪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水兰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乳头的奶孔插进去,像你这样的淫妇根本没有资格做母亲!」王宇阴阴说道。「宇……」水兰痛苦地呻吟着,「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不许乱叫,把嘴闭上!」王宇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手捻着水兰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水兰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叫声响彻了狭小的房间。

王宇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水兰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水兰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王宇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後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水兰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王宇的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水兰身体抖了一抖。

「淫妇,摸摸下面就发骚,还是得再治治!」

王宇又拿着银针在水兰的眼前晃动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水兰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呀……」水兰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恐惧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这麽多天以来,她虽然被这个男人肆意淩虐,但水兰总觉得自己是在代人受过,那个曾经的警花显然是伤透了王宇的心,由爱生恨将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之前还只是拳打脚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了。

水兰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石婊子,你错哪了,说!」

水兰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终於爆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个女人,我是水兰,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兰?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赎罪吧!」王宇手中的银针,对着水兰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痛啊!」水兰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王宇朝藤椅後的大汉招了招手,「你把这婊子的指甲都给拔了。」

一边说,王宇一边把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了,托起不知什麽时候早已暴胀如铁的肉棒,朝水兰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兰身前,那大汉已经拿起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顿时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水兰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水兰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王宇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送着肉棒,喘着气,「再接着拔,别停下来!」水兰无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来,接着是中指……伴随着王宇公猪一样的闷哼与屁股的耸动,水兰的五根指头都已没有了指甲,「老大,都拔完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魔鬼……你是个魔鬼……」水兰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她的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啊……啊啊啊……疯子……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忽然,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老大,人晕过去了。」大汉对着後面的王宇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臭婊子又晕了,真是没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水兰的淫穴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你叫人给她身上上点药,再给她带口饭,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着粗气穿好了衣服,离开了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狭小屋子。昏暗的通道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了耸立在通道尽头处,一扇什麽表示也没有的铁门前。

两个守在铁门前的黑衣人朝王宇点了点头,为他开了门。在王宇进入後,大铁门再度关闭。门後是一个陈设十分高雅的大厅,四处都是颇有艺术气息的摆设,和大铁门外那条灰暗简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帮主,您来了。」

刀疤脸阿力早已在此候命,听见王宇的脚步声,立即从火炉旁起身,走到王宇面前恭敬地打了招呼。王宇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阿力说:「今天在叶哥面前你表现得很好,送货回来後找秀文姐再拿五十万。」

阿力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弓着腰为王宇倒了一杯威士卡,从玻璃茶几上端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转头凑到阿力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麽。阿力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王宇继续抿着酒,当酒杯快到底时,沙发後面响起了阿力的声音,「帮主,人带来了。」他抬头看去,阿力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是已失踪了整整十天的余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体,身上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包臀长裙,浅灰色的丝袜加上下面的黑色牛皮带丁字袢的高跟鞋,看起来很是清纯,但花容月貌中却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王宇拍了拍沙发的空座,「余大小姐,来,坐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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